,变成又一个小明王。”李沛霆的话,声音不大,但是句句字字都仿佛克龙炮一样,每一个字都重重的轰击着在场人们心中那座殿堂的基石。人们开始顺着他的话语进行思 考:“着哇!他老朱家的江山也是血战得了,并不是所谓的天命所归。鄱阳湖、采石矶,那一仗不是尸骨如山,血流成河?凭什么他就是该坐汉人的皇帝?不能别人做?”
“咱们这么多年,对大明朝廷忠心耿耿,对先帝崇祯那是万里勤王,粮饷输送,以大小姐金枝玉叶之体,尚且在塔山呼喝冲锋,试问,朝中文武世家大族,哪个能比我们做得好?对当今弘光又有拥立之功,在江南筹饷筹粮,抵御鞑子兵马南下,可是,这却换不了一个信任!他老朱家的官,不做也罢!”
人们的内心深处,长期积累的怨气和愤懑,被李沛霆的这一席话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思 想意识开始发生急剧的变化。
“舅舅,皇帝小子是这个想法,咱们便不去管他。那,首辅大学士、凤阳总督马士英,又是一个什么算盘?”李华梅也站出来发问。李沛霆从她对弘光皇帝朱由崧的称呼当中,很是欢喜的发现了苗头。眉梢一展继续开始讲述。
“首辅马大学士,我南粤军也不必说与此人的恩义往来,守望相助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