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西路招讨使?父王!这么大的职责,我怕施家小子担当不起来,回头再坏了父王的大事!”
船舱之中,用玻璃制成灯罩外面用金丝编成罩子将油灯的灯火变得柔和了许多。因为李守汉生病,大夫嘱咐:“爵帅的这场这场湿温的来势真凶,现在总算‘扳’回来了。但是,这病是由心火引发,切记不可再让爵帅动怒生气情绪激动了。不然,学生们便是扁鹊华佗复生,怕也是束手无策。”
作为李守汉的长女,李华梅自然对父亲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自从塔山之战后,李守汉身体上的隐患就出现了。当时,因为李华梅中炮的消息传来,李守汉这个女儿控当场吐血。从此便种下了病根儿。
“无论如何,主公的身体不能出现任何状况!”这是南粤军上下一致的看法。不管是哪一个派系山头,都很清楚,此时的南粤军,是继续在内地经营发展,还是退回南中两广割据一方,都要李守汉拿大政方针出来。最要命的是,李华宇战死后,长子不在了,最具有宗法合法性的继承人没有了。一旦李守汉有什么情况,南粤军后继无主。
李守汉这一场病确实来势汹汹,吓人的很。一下子便病倒了,摸摸额头,烫的吓人。烧得不断谵语,不是喊“陛下”就是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