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乱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兄弟再从中发难,不愁黄得功不死!”
“杀了黄得功,火并了他的本部兵马,剩下芜湖城里的那些京营兵马便不够看的!他们也就是给咱们送甲胄器械和兵员的命运!”
“解决了京营人马,不管他朱由崧是在芜湖城里也好,还是在江边船上也好,都是咱们兄弟嘴里的一块肥美的猪肉了!咱们是想把蒸了吃还是炸了熬猪油,都是咱们说了算!”
“果然是好计!只不过,到时候,大军云集,营伍杂乱,旗号众多,为了识别敌我,少不得还要请各位大帅拿个章程,各位所部兵马,以何物为识别?”
“这简单!我们听说,当初山海关吴三桂归顺大清,被封为平西王的那场仗,他部下的兵马一律是左肩上缠着白布,用来区分他辽东军和流寇。我们不敢与平西王相提并论,右肩膀用黑布如何?也算是我们给黄得功戴孝,尽一点心了!”
“好!就听各位大帅的,右肩膀缠黑布的,便是我大清的自己人!”
叛徒们商定好了杀人计之后,便各自悄悄的回去安排不提。
果然,当刘良佐作为多罗贝勒尼堪这一路清军的前锋人马杀到芜湖时,黄得功整顿兵马准备迎敌。却不料,他的人生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