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儿,可从来都是好水手的出处!不把他们尽数给裹走,难道留给清军来建造他们的水师不成?!”林琨放下手里的茶盏,笑语盈盈的回答着郑芝龙。
几个家伙谈笑间便说定了一桩桩事关到无数人前途命运,关系到两支军队实力增减变化的大事。
“要完成这许多事,我们至少要在杭州、宁波、绍兴一带停留半月之久。这段时间里,清军和那些投降了清军的前官军便是学乌龟爬也能爬到这里。到时候,咱们该如何?”李沛霆提出一个问题,向两个同伴征求意见。
“怎么办,打就是了!”郑芝龙撇撇嘴。“别的不说,光是咱们现在这条船上,下层火炮甲板都是长管三十二磅炮,中层火炮甲板是长管二十四磅炮,上层火炮甲板是长管十二磅炮,顶层船尾布置着短管十二磅炮,顶层船头另有两门十二磅炮和两门六十八磅臼炮,这还不算临时罗列在顶层船甲板上的那些十二磅炮!随便那一门炮都能从江面上打到杭州城里,不管他是谁,想坏老子的事,先问问老子的大炮答应不答应!”
果然,看到了连绵不绝在江面上绵延数十里的大小舰船纷纷抛锚落下风帆,放下了交通艇在江面上往来穿梭联络。又有数百位舰船上的司务长带着杂役到岸上采购蔬菜肉食,商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