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新人的林琨自然是有些忐忑,在他看来,这样的做法,不啻于兵变、逼宫一般。一旦李守汉翻了脸,那些南中老人自然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毕竟他们是和主公一路打天下走过来的,只怕他这个新人先要倒霉。他站在人群之中,虽然身上穿着苎麻制成的夏布道袍,透气排汗极好,可是,额头鬓角还是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
“别担心。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站在他身前的李沛霆回头看到自己的小兄弟这副神 情,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忙用低低的声音告诉他。的确,这种场面,在南粤军老人当中,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当初,也就是在河静的守备府门前,发生了同样一幕。也就是因为有了那一次,李守汉才从河静一隅走出,平定阮家一步步成为南中的统治者。
“咱们这位主公哪都好,就是在关键时刻有些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又碍于君臣大义,抹不开脸面,下不去手脚。所以,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就要用民意军心来帮他下一下决心。让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南中,整个南粤军,整个天下的民心所向。所以,他就不必拘泥于那些小仁小义了,要以天下人为重!”
这话,让林琨听了之后又是出了汗,只不过,是一身的冷汗!乖乖!主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