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里有咱们的友军?从谈初端、沈冲到马队营的骑兵和马夫兽医,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咱们在这赣北赣南之间,可是唯一的一支南粤军兵马,如何会有友军出现?
“难道是那些受主公节制指挥的赣南地方官军?心里还存着一点忠义良心,没有忘记了这么多年来是谁给他们军饷供给,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能够为主公分担一些?”
“就算是地方官军心存忠义,这些官兵的装备,战斗力,也是不敢恭维。而且空额、缺编情况严重,大多数是老弱病残。别来无恙,但是看着贺老五甲胄和战袍上的大大小小的箭孔疤痕,脸上的风霜之色,谈初端还是将这句俗话咽了回去,从内心发出了这么一句话。当年他们一起在齐鲁各地转战,也曾经一连数日不眠不休,只管在马背上追击,困了就在马背上打个盹,饿了便吃一块干粮。却也不像现在贺老五这样,面容憔悴,脸庞瘦削。看得出来,这段日子,顺军的日子不好过。
“别废话!把你马褥套里的吃的喝的,茶叶,还有烟草都给咱老子拿出来!别让咱老子自己动手砸你的窑!”
作为曾经在南粤军中服役的闯营将士,贺老五自然知道,在每个南粤军将士的背囊里,或者是骑手的马褥套里,都有着一份不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