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孙子,也在大堂里等着了,他换了一身行头,不长的头发剃成了板寸,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凯恩站在大堂内,看了眼门外街道上拴着的四匹高头大马,在心中暗自点了下头,下令道:“出发吧,你前面带路。哦!对了,忘记问你的名字了。”
黑熊战战兢兢,忙不迭的回答道:“我叫库金,库金·达维尔。”
“凯恩或者蓝天,随便喊哪个都行。”凯恩如是说道,大手一挥,四人出了大堂翻身上马。
旅店老板也跟着走了出来,在他身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应该就是黑熊的父母了。
儿子外出求学,当爹妈的总归是不放心的,千叮咛万嘱咐自是不必细说,凯恩也没有催促,给了他们五分钟告别时间。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但库金的老妈依旧拉着儿子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凯恩没有再等,右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在了马屁股上。
马儿被训练的很聪慧,明白了背上之人的意思,迈开了四条大长腿,打了个响鼻,踢踏踢踏的小跑着朝村外而去。
黑熊的老爹见状,知道凯恩这是等的不耐烦,于是拍了拍老婆的肩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