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远处那群玩闹的孩子,说道:
“我拒绝。
雏田小姐,这种玩闹只会对您的安全造成威胁。
而对于您的成长,却完全没有意义。”
“可是……父亲大人今天让我们参加这个聚会,不正是因为鸣人君那天帮助了我么?”
三岁大的雏田根本不会对自己的堂兄摆出宗家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尽管这样一来,她的堂兄哪怕内心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
而现在的宁次,虽然还远不像未来经历了父亲替伯父死去的事件后那般偏执,但某种愤怒和不甘已经在他的心底生根了。
因为一年多以前,在他额头被刻上笼中鸟的那一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日差因为“想要晚几年再给儿子刻上笼中鸟”,而被日足惩罚。
惩罚的方式很简单,伯父只是严厉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便捂着额头在地板上挣扎。
就好像……一条狗一样。
从那天开始,日向日足在宁次的心中,不再是伯父了,他只是宗家的家主而已。
同样的,在宁次的眼中,雏田也不再是“可爱的堂妹”了,她只是下一代的宗家继承人。
宁次微微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