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我的胆小一样。
心里有些郁闷,却也没有办法,谁让我那么胆小。
没有想到妈妈却是在大院门口看到了我,她应该在小华家里帮忙,这是一种乡里的惯例。哪家有了大事,不管是红白喜事,一个地方的人都会来帮忙,何况是真正的邻居之间。
因为小道上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看去很是扎眼。她站在门口的叫唤,让我避开了那荷叶上田鸡嘲笑的眼睛,心里有些愤愤的却拿它没有办法。
我不敢下水去捉它,因为细脚的事情过去没有多久,我对水也有很大的恐惧。
妈妈过来接我的时候,我跟着一起回去,果然看到那块自留地边堆满了衣物,甚至还有一架拆架了的木床,显然都是要等着付之一炬的。我低着头便不敢再看,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让我颇为惊讶的是,我那最小的小姨细荷居然在我家。她比我大不了两岁,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感觉。每次看到我有些敬畏她,倒不是因为她比我大和是长辈,而是我很奇怪她怎么是我妈妈的妹妹?
在那个叔叔、阿姨、舅舅、小姨比自己晚辈小的年代,这种事情并不稀奇。因为人没有有效的节制,只要身体允许的话,有些人将近到五十岁还在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