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心里有些麻,更让我吃惊的便是,父亲的肚脐眼也似乎受伤了,因为那里还有着一些血迹。
“很严重啊!”骆伯伯眉头皱起,沉声说道:“运气的时候,承受不住外力,显然是岔气了!”
我显然是听不懂,可是看到父亲却点了点头,无力的说到:“本来用腰带束紧了,刚开始试的时候,以为差不多可以,谁知道这腰带不如布斤,一口气挺不住泄了气,我就知道坏了!”
骆伯伯没有说话,一边用手摸了下我父亲两侧肋骨位置,他手刚刚触及到,父亲便吸了口冷气,显然手触之处很是痛。他看骆伯伯没有吱声,忍不住又看了眼那棵植物。
“是我大意和唐突了!骆伯伯,您看看会不会造成大问题!”父亲显然很是忐忑。
“恢复的程度现在还不好说,受罪肯定是免不了,幸好我这些天回来了,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骆伯伯有些无奈的看着父亲。
他又看着了那棵植物,沉思 道:“本来我是没有把握给你治好,因为你学的这个东西我不了解,但是算你运气好!”
骆伯伯拿起了那棵植物,脸上居然有了丝笑意,低声说道:“想不到你们家这边居然有它,我也是第二次见到这个,只能说算你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