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人家说没有办法,只有又拉回去了,没有多久便死掉了。我忽然感觉到心里很不安,不过看到爷爷紧紧的跟着我,我心里还稍微的轻松了一下。
这个女人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病了,不过听说偶尔会晕倒,她夫家居然无策,只好把她留在医院。如今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夫家虽然说没有不管,但是居然也比较少过来,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母亲在照顾了。
躲在大人身后,看到这个女人的样子,我还是感觉到心里紧。这间病房挨着厕所不远,却只有她和一个有着肺病的女人住在一起,空着几张床位。
那个患肺病的女人头已经白,但是看着脸色似乎也没有很老。就那么躺在靠着窗户的床上,不住的咳嗽着。她似乎身边没有人照顾,,每次咳嗽身子不住的抽动蜷缩,而且随着咳嗽脸色都会赤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憋过气去了一样。
她深陷的双眼看着我们,似乎想和我们打招呼,咳嗽没有说出话来,便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进来病房之后,熊氏的母亲终于松开了骆伯伯的手,似乎也看到那个患肺病的女人的意思 ,便主动的摆手,示意那个女人不要说话。那个女人其实很想说话的,但是看到几个陌生人,便不时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