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不时吐出来的红舌头。好像可以把什么东西一下卷进去,然后大口大口的嚼碎了。
这是什么鬼?
我感觉自己头皮麻,虽然看不到它身子在半空,可是错开不住晃动的身影,居然可以看到它似乎有着一对后肢,应该就是交叉的缠着在屋檐下,靠近我家窗户的房梁上。我感觉到自己喉咙干,甚至都没有感觉空气里的阴冷。
胸前的血乌桃木木牌沁人心脾,当然旁边还有着一具令我没有陷入渊底温暖的身体。这个时候我才再次的感觉到,床上挨着的玉荷紧紧抱着我。我这个时候什么想法都没有,即使脑海里知道和臆想过一些什么,可是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之下,心里思 考的全是自己千万不要有事!
至于因为尿湿而光着下面的尴尬,我也是想都没有想这些。
窗外面张牙舞爪的那个鬼东西,完全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不管是从香三爷那里听来的故事,还是从骆伯伯那里得来的只言片语,都好像没有听过这么古怪的东西。难道这两晚作怪的都是这个东西吗?
后面那么多人在喧嚣,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前面的动静呢?
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不过都变成了脑海里闪现的一个偶尔的念头。隔壁床的两个人敢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