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我心里忽然的想法,其实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能,因为昨晚的人可是不一样的,这鬼东西好像一样来骚扰过。也许它是对女性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它为什么不去后面?后院可是有不少女性,我的这个想法虽然有些不好,但是无疑是纳闷后最好的疑问。
怀着满腹的疑问,我感觉到自己双膝完全失去了知觉。看着贴在身上的玉荷,实实在在的完全坐在我的腿上。我不确定她是吓晕了过去,还是身子吓软了没有力气,抑或是刚刚的折腾让她累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过看到外面那东西真的进不来,虽然依旧有些张牙舞爪,但是我胆气顿时足了几分。
因为这个时候胸口的血乌桃木木牌基本平稳,已经不像开始那么反应了,虽然依然源源不断的散着令人凝神 的香味,但是已经趋于平静下来。于是我心里猜测着,是不是危险就要过去了。
恰好隐约听到后面的人嚷嚷,似乎要涌到堂屋里来了,果然便看到那东西再次不甘的在窗外吼叫着。
我认为它充满了不甘,那是因为它离开了窗户远一些,目光却依旧看着屋里。正在我以为它要退走的时候,它忽然在一声颇大的嘶吼声里,一下往堂屋那边窜了过去。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