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死去几十年的男人。尤其听到人说这堆灰烬就在十多分钟前,还是可以行动的一个人,他便更加感觉到荒唐,却偏偏又不知道怎么来反驳。
看着面前已经很是憔悴的唐杻服,还有满屋的唐家亲戚,和跟着自己来的一堆人,他感觉到自己坐在这里都有些傻。为了镇定自己的心神 ,他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就是自己问出这句话之后,他平时站在台上开会的时候,都感觉到不像此刻这么紧张。
唐杻服看着这个县里主管企业的王领导,心里却是千言万语难以开口。
他本来在县里文化局供职,也算是在乡里乡亲面前有些面子的,因为工作的原因,多少和这个王领导是有些交集。谁知道正月里这个时候,家里生了孩子喝药这种事情。本来县里领导登门是件荣耀的事情,如今看来却好像变成了一个笑话。
本来因为女儿就已经很悲痛了,谁知道似乎是老天作弄,偏偏刚刚这一阵又像是做梦一样。不说生的事情闻所未闻,就是不少人亲眼看到了,叫家人和别人怎么能够接受?不说铖逋怜怜已经被人抬走去医院了,就是这些在场的人,又有几个没有亲眼所见?
这王领导自己也看到了一些缘由,却偏偏来问自己,这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