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有些不安,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
倒是在我们坐起来之后,我才真正的震撼了。因为张燕的肚子几乎被人切开了,裹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完全的被血液浸透了。可能血液已经完全干透了,那被血液浸染透的白衣服,居然已经变得有些黑。而她左腿上也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不过却敷着厚厚的草药。
我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些沭,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周围。看到周围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人家,拖拉机就停在一块靠近房子的土坪里。一条崎岖的土马路,正蜿蜒的延伸出去。
“不要紧张,这家人都出门了,你有没有力气,扶我到旁边那树林里去?”她微弱的出声音问我。
“好!”我只是简单的应了声,便率先下了这台小拖拉机。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张燕下来,才知道她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我正想开口问她的时候,没有想到她嘴里便溢出一股黑血来,吓得我几乎便抱紧了她。
“不要紧,不要怕,我伤了内脏,你扶我到那边,我要你帮我才行!”她说话几乎有些接不上力气,但是看着我苦笑的样子显然是逼不得已。
可能是感觉不到周围有动静,我小心的扶着她,往这屋后几十米的一片松树林走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