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肉上,斩下一条新鲜的黄羊腿。可能这羊还刚刚死,切下来的位置,依旧有着鲜血直流出来。
可是向蔏似乎很在意,却也没有浪费这种血水,直接拿另外的竹筒,接了不少放到灶上的竹筒锅里煮,很快便看到那血水变成了暗红的血块。
她显然是经常做这种事情,虽然手里的匕首并不大,但是却真的很锋利。而且她似乎对这动物的身体构造很了解,一边熟练的把黄羊腿放到火上烧了细毛,随后把那毛灰刮的干干净净。
当然令人眼花缭乱的是,不管是卸腿还是切开关节,几乎完全不用砍和斩,一刀一划之间,这条腿已经被慢慢的分解开了来。就着溪水下水洗干净之后,用刀再分成了两指宽的小块,分别的放到了灶上几个并排的竹筒锅里去煮。
”呵呵,我虽然没有带着盐,但是我身上有带着别的东西!“向蔏首次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而且带着几分挪揄的意味。
”啊!那是什么东西!“我倒是没有在意向蔏的卖关子,而是好奇的看着她一副想当然的神 态。
只见向蔏欢快的从身上,拿出一包沙盐一样的东西。我看得心里只犯嘀咕,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向蔏拿出几粒来放在竹筒里化了,最后细心的加到了竹筒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