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监视的方向,需要做一些改变,我敢断言,税吏们还把其它更多的钱,送到了别的一些官员的府上,朝廷在账目上拿到的钱,绝对没有实际收到的一半多。
所有在这上面分钱的人,你们都要调查清楚,这样,咱们就可以看到有哪些官员是这个孙县令的利益共同体,哪些人是他的利益对立面。
只要搞清楚了这一点,我们最终扯谁的虎皮来拿捏他,差不多就可以分析出来了。
至于西市那边,其实可以不用过多关注,因为,那位汪县令,就是杀给孙县令看的猴。”
闻言,安思 顺和安文贞点了点头,然而,心中仍然有些诧异,其中安思 顺问道,“莫非,你是对朝廷官员贪污的这些税钱动了心思 ?”
安禄山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些钱,在我看来,仍然是小钱,而且,若是官员任命有变动,或者朝廷的政策有变动,咱们的锅,马上就会被砸,这晚饭吃不长久,我更看重的,是东西两市的交易市场。
拿捏住了这个市场,发展起了我们的产业和势力,不管是谁来当这里的主官,我们都有钱挣,而且,挣的比他们贪的还多。”
“挣的比他们贪的还多?这怎么可能?”安思 顺和安文贞同时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