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山到来之后,强坐起来道。
安禄山闻言,没有说话,旁边的安文贞却是吐了一口唾沫道,“呸,这些花胳膊,是把咱们当黑娼在宰呢!”
“可不是,咱们不交钱,他们就动手打人,我们报告了巡街的武侯,可是他们不管。”那队长道。
花帮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安禄山太知道了,在后世,这种靠霸场地,耍狠立足的帮派,属于最低级的存在,他有很多种办法对付这样的帮派。
然而,他却并没有打算立即出手。
因为,他从这些被打伤的人眼中看到的还只有恐惧,疼痛,和抱怨,并没有气愤,想要不顾一切反抗的情绪。
于是,他朝在场的工人道,“这些地痞无赖,都是看不得咱们挣钱,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平康坊的业务,咱们就暂时不做了。文贞,带受伤的兄弟们去医馆抓些药,另外给他们每人家里拿两贯钱,从我们的私人账上出。”
闻言,早就跟安禄山私下里商量过的安思 顺按照商量好的套路道,“整个平康坊咱们现在至少接了两百多间茅房的业务,这还只是一个开头,要是那些青楼酒馆客栈什么的,全部都改建咱们的茅房,那至少还有上千间的业务量。总体做下来,这可是好几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