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迈不堪,但是,言语却中气十足,带着几分怒意跺了一下自家的拐棍道。
他是一路陪姚崇走过来的死党,而且,命比姚崇长的多,在姚崇病倒不能言事之后,这个占据朝堂近一半势力的利益团体,名义上是以姚异为首,实际上,却是他在发号施令。
因为他的辈分最高,官位最高,现在就连他的孙子源光裕,都已经做到了正四品的尚书左丞。
“源相,正是因为他做大的速度太快,让下官防不胜防啊!不过,索性他不是陛下的人,而且,愿意与我们合作。”孙守仁苦着脸解释道。
“一个牙郎,与我们合作?你脑子里都装着大粪吗?”年轻一些的源光裕怕源乾曜生气,伤了身子,抢先开口朝孙守仁骂了一句,又站到了源乾曜的身后,帮其抚背顺气。
倒是坐在主位上的姚异,对于这爷孙俩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态度有些不爽,但没有表露出来,开口道,“源相不必着急上火,且听他是怎么说的,或许,这个人真的可以用一用呢!”
闻言,源乾曜也给姚异留了些面子,转头又看向孙守仁道,“你倒是说说,他一个商籍的牙郎,为何如此大胆,敢打我们的主意。”
此前,姚异和许多参加了重阳宴会之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