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也不解释,从袖口掏出这几天安禄山向牙行缴纳的税收记录,双手奉上。
源光裕代源乾曜接住之后,翻开了看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又将其递给源乾曜。
“什么狗屁东·····”
源乾曜原本打算骂一句,就将那账册扔到孙守仁头上的,却不想,当他浑浊的老眼看到上面的数据之后,顿时就移不开了。
“做个茅房而已,能这么赚钱?”
短短不到十天而已,安禄山在牙郎的纳税记录,居然超过了一万贯,那么一个月都这么做下来,就是三万贯,一年,三十多万贯,占两市总税额近三成,比他们这些人全年贪污的钱款,也少不了多少了。
孙守仁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他们这改建茅房的订单,越接越多,他们只收一成订金,等于是收多少订金,就给市署交多少税。
而目前,他们已经接了超过一千家权贵宅院里的业务,其中还包括几位王爷府邸,下官知道这事咱们根本不好叫停,便核算了一下他们的市场,如果各家权贵都改建这样的茅房,他们目前接的这些业务,还不到长安城权贵富豪之家的一成。
毕竟,不光只是宅邸,长安城内所有比较上档次的青楼,酒楼,客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