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应有之义,谁都不能说他的不是。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李龟年的衙房,他并不爱喝这个时期的茶汤,又没本事制作出后世的茶叶,衙房内,也就没准备这些东西了。
倒是有护嗓子的胖大海,想来并不修炼歌艺的钱泊君是不喜欢喝的,于是,就让人倒了碗白开水来。
“你李太乐连两千多贯的大宴都开的起,怎地在茶水方面,却这般小气。”看到端上来的白开水之后,钱泊君用略酸的语气调侃道。
“呵呵,非是下官小气,只是不喜欢那些油腻腻的茶汤,没有准备而已,怠慢您了可别见怪。”
“无妨,反正本官找你,也不是喝茶的。”
李龟年本着不得罪人,不找事的态度道,“您有事就直说,下官能办的,一定照办。”
钱泊君也不客气,开口道,“怎么说,棣王殿下,也是正式的携师礼到你家拜过师的,算是你的正规学生,虽然陛下在重阳宴上叮嘱过亲王不要过多的学习曲艺,但也不是完全不让学,棣王有这样的天赋,不学有些浪费了,你多少要抽些时间教教他。”
“此事下官知晓,只是,最近诸事缠身,实在是有些忙不开。”李龟年借口推脱道。
钱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