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裕,老老实实听姚贤侄说话,他的办法还没有说完。”源乾曜跺了一下拐杖,看似责备这个从孙,实际上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姚异把办法说完,再反驳他。
“是。”源光裕拱手给姚异行了个礼,再度回到了坐位上。
而姚异则是再度开口道,“我之所以让权梁山去岭南,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找到了一个合作对象,他可以制作比朝廷现在售卖的精盐还要好几分的细盐,只需要劳烦杨侍郎发动吏部的关系,把从关中到吐蕃边境,以及沿运河到岭南沿海的各个关卡税吏,清查司口的人,运作成咱们的人,它就是咱们的一条新财源。”
“细盐?”
众人闻言愣了愣,虽然有对于新财源的惊喜,但是也有对这个没做过的产业的忐忑。
源乾曜再度开口道,“贤侄,盐虽然值钱,但是,官府每年供给市场上的配额,都是有定量的,咱们如果卖的多了,官府的盐卖不出去,户部的财报上面就会有很明显的差距,陛下不可能不关注,一查,就容易出事情的。”
姚异则是笑了笑道,“盐铁乃朝廷主要财政收益,哪怕咱们做出来的盐,只占朝廷官盐的一成份额,那也是每年数十万贯的大钱,而且,谁说咱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