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盐?”权梁山疑惑的看向安禄山道。
“没错,一种比官府的盐更加好的盐,制盐的法子,我属下的人会带过去,在那边,你能弄出来多少,就弄出来多少,一年之后,我不仅要看到你有钱,我还要看到你有足够的人手,那个时候,你要从南到北,帮我扫清所有的私盐,船运方面的江湖帮派,这些,才是你最擅长做的。”安禄山接话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驱使?”权梁山有些不甘的问道。
“因为,我能让你和你属下的这帮兄弟有头有脸的活着,而你,却总想带着他们去寻死,你问问你身边这些兄弟,有几个是想跟着你去死的。”
闻言,权梁山放眼四顾,还真没有一个人应答他。
就连他从小长到大的师弟程豪都看清楚了大势,何况是一些为了几倍于禁军的俸禄,而被他招募到属下的人。
权梁山脸上生起了无尽的落寞,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自己几年的心血,在两天的时间全面崩溃的现实。
“赶紧启程吧!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路上自己慢慢想,我最多允许你带五个人去岭南,人越多,会越不安全,如果你能顺利的到达岭南,猛虎帮海盐堂的堂主之位就是你的了,我猛虎帮每一个抓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