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身份,是做不了什么的,别说是长安县令,就是县城主簿之类的属官,都比他高好几级,他凭什么命令别人。
最后李龟年不得不叹息一声道,“二弟,三弟,你们今后做了官,一定要记得,当官,就必须要考虑老百姓的生存问题的,否则,就是杀死他们的凶手。”
李彭年和李鹤年闻言点了点头,其中李彭年开口问道,“那这里现在要怎么办?”
李龟年想了想道,“找人收殓她们的尸体,稍后,我会将这件事情写成奏章呈报给陛下的。”
“可是,这样,会不会得罪长安县的一众官员?”李彭年再度道。
按照官场正常的套路,死几个流民,算不得什么事情,找个地方埋了便是,报上去给同僚的脸上抹黑,是谁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是,李龟年的内心很坚决,道,“我这次不仅仅是得罪他,还可能得罪西北方向到长安所有沿途州县的官员。”
“兄长打算怎么做?”李彭年又问道。
李龟年答道,“将他们在这次事件中的责任全部写清除,交给陛下决断,为沿路死去的那些流民讨回一个公道。为今后类似事件,立下一个底线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