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蛮懂政治的,那就照你说的办吧!我这就去找我爹。”
李龟年说完,便往李景伯的书房跑去,而哥舒翰,吃了些东西之后,打算先睡一觉,再去西内苑密卫的训练基地上任。
对于李龟年和哥舒翰商量出来的建议,李景伯倒是没有拒绝,对于一心想做宰相位的李景伯来说,除了几个平章事,他告倒其它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意义,为的,就是向皇帝表现自己的能力,忠心。
找个自己不大不小的污点,主动暴露给皇帝,牵扯出一个大的贪污群体,就很能够表现出自己的忠心和能力。
不过,汪通他还是要参的,除了以此来划清自己与宋系的关系之外,也是给那些抢起功劳政绩来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警个醒,如果干出来了这样的事情,再大的功劳政绩,都是枉然。
一个不省心的爹,分走了李龟年很大的精力,好在宜阳坊离东西两市和颁政坊比较近,他上衙下衙,到现场巡视也近,天才刚刚放亮,他就集合起了人手,开始忙碌起来。
“太乐,咱们内外教坊,还有平康坊各个青楼参演的艺人加起来共有两三万之多,全部都去游街走台,这吃饭饮水的事情,该怎么安排?”黄坚在大家伙集结完毕了之后,第一时间向李龟年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