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释,李龟年便觉得问题不大了,大着胆子一边向她靠近,一边向她滔滔不绝的讲解道。
事实上,李龟年想错了,裴思 雨确实不用剑劈他了,却并没有这么轻易的饶过他的意思 ,在他靠近了之后,一把就拧住了李龟年的耳朵道,“哼,别以为你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就能蒙混过关,今天这事没完,回家我跟你好好的理论。”
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拖着往外走的李龟年急忙嗷嗷叫的开口求饶,有融合身体在,他倒不是真的有多疼,而是要配合一下裴思 雨,让她把气撒出来。
出了小院的门,李龟年顿时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因为不仅是太乐署的吏员,倚香楼的所有姑娘和客人,密密麻麻的数百人,都围在院子外面看热闹。
“哎,家有河东狮,李兄还真是,还真是······”王维看到嗷嗷叫的李龟年的惨相,那个‘惨’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裴思 雨眼中射出来的两道光芒给逼的吞了回去。
他却是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这一句感叹,让‘河东狮’这个典故提前几百年诞生了,有诗为证:突闻河东狮子吼,杯落酒洒心茫然。
这一句,可是把喝花酒的男人被家里的婆娘抓了现形之后的样子,描写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