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和小婿之间,有事情也都是相互商量,相互帮衬,何况是其它家?
所以,一旦他们谁家的柜坊出现了问题,他们会找同行的盟友相互帮忙拆借,或者找关系相熟的权贵大族揽存,咱们一旦对其中一家动手,实际上是对所有柜坊动手,到头来,只怕是会白白消耗掉不少时间金钱。”
李龟年这话,却是叫武逸仙眉头紧皱,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她和武落衡只想到了一家一家挤兑死柜坊的手段,却没有想过,这些柜坊之间会联合,能在两京甚至是全国开设柜坊的人,背景又怎么会简单?
至少是一个州道里面这个计划的全盘设计者李龟年。
所以,李龟年其实没有必要跟武逸仙藏着掖着了,摊了摊手道,“您为何总是要纠结吃掉别家的柜坊呢?这会让整个事情变的复杂起来,慈善署只需要按照计划做事情就好。”
“那贤婿就说一个不复杂的建议给我们听听。”武逸仙有些咄咄逼人道。
看到她这副架势,一直坐在旁边,并不太懂得她们在谈些什么裴思 雨都觉得,母亲有些过份了,用讨饶的眼神 看了一眼武逸仙。
李龟年却是用垂在案几下面的手,戳了戳裴思 雨的大腿,示意她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