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夜场停演了,用薛西庆表面的话说,是为了几个受重伤的兄弟,咱们也得安静一晚上,言之切切,令人感动。
但是在心底里,狗头军师知道薛西庆还是挺着急的,三路人马如果不能给梁斌以沉重的打击,那么丢面子事小,影响信心事大。而且牵一发动全局,一旦失利,以薛西庆的性格势必会倾巢而动,那个时候就危险了。
六个分堂,最多只能动两个,另外的四个在管着薛西庆的核心产业,一点都不能见光,否则的话必将招来灭,于是狗头军师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都愣着干啥?还不赶快去召集人?没听老大说么?”
顾超第一个就跑了,与另外俩人相比,他今天晚上最丢人,生怕老大想起什么来,拿他开刀,而且剁掉胖九的手指头,就是他自作主张,亲自操刀的,都没提前和薛西庆知会一声,这件事儿却成了冲突爆发的*,追本溯源,他跑不了。
站在下面的人呼啦一下走了精光,狗头军师这才不紧不慢的重新倒了杯茶递给薛西庆,“大哥,这黑玫瑰是一定要烧的,但这两天不合适。”
“狗屁不合适,我就是要让梁斌瞧一瞧,老子不存隔夜仇!”
“话是这么说,但今天晚上警察都出动了,时机不对。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