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每天睁眼都不愿意去想。前几天他刚盘过账,店里的流水少的可怜,还有不到一个月又要为下一季房租发愁,上次已经找姐夫开口借过钱了,总指望这一两个月的生意能有所好转,但事与愿违,越来越差。
这回想要再借钱,都没地方找人去。下海当老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这是陈东最近常常叹气的口头禅,其中的无奈和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你可想好了,这店一旦盘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特么不盘出去,你还有钱贴么?”
“就算盘出去,也不能做二道贩子吧?”
“什么几把二道贩子?咱开茶座卖的啥?茶水、饮料和环境,对不?倒腾国库券,买卖的可不就是国库券么?我问问你,有区别么?“
“可这玩意儿算投机倒把吧?“
“狗屁,搞活了知道不?满大街卖皮鞋的,那都是自己生产的么?百货公司那么些商品,有一个是他们自己生产的么?这些人难道都像你说的是投机倒把?那警察咋不去抓他们呀?就咱俩这脑筋,真特么要被这茶座给坑到沟里去,好好想想。”
赵复一通歪理把陈东给说的没词儿了,但心里还是不踏实,赵歌那小东西有些不靠谱,除了惹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