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林思茉问的问题,莫小笙也想知道:“怎么思茉的茉是茉莉的茉?”
当初林亦南起名字时,莫小笙第一反应是泡沫的沫。
林亦南揉了揉她的头,说:“莫小笙的莫,也是草字头。”
莫小笙嗯一声,思绪逐渐飘荡,答案随着一起沉入梦境。
已经结婚十年了,他们还是习惯相拥着入眠。
我们会随着时光流逝逐渐老去,可藏于心底的爱意永远是最初相遇的模样。
☆、他
梨市附小是梨市的贵族学校,能进去的大多数都是有钱家庭的孩子,学生的性子自然比一般普通小学的学生高傲跋扈。
放学学校门口豪车拥堵,林亦南在操场上等他妈妈王艳琳来接。
迎面走来了三个林亦南的同班同学,看他一个人落寞地玩,开始嘲笑:“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
其他人开始围着他肆意嘲弄和辱骂。
几个月的隐忍伴随着他们的嘲笑讥讽一砖一瓦地崩裂,林亦南的手收紧,青筋暴起,实在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正说话的男生脸上。
当林亦南奋力地将他们三个人摁在地上摩擦,不堪入耳的辱骂成了无力反抗的痛苦哀嚎时,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