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疼痒从骨缝里袭来,妆娘惨叫一声,直以头撞地。
大理寺的官兵忙上前制住她自戕的动作。
方宴不再问这妆娘,转而问乐轻悠身边的丫鬟,“当时的情况可还记得?”
春和道:“她回来后,给小姐补了唇妆,不过唇妆上小姐一直是让她用的临时削成的檀木笔,后来妆娘为了给唇妆协调,又给小姐添了些腮红,还有眉黛,又描长些。”
说话时她总是忍不住看向那个被痛苦折磨的妆娘,勉强说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春卷等人又补充一些,却都是被妆娘的样子吓得边说边哭。
方宴强忍着不耐,让大理寺的书办把这些话都记下,又让人去把妆娘碰过的东西都拿出来,剜了些唇膏投到鱼缸中,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变化。
边上瞧着的云家人松口气,或许不是云霓的帕子带毒。
但是当方宴剜了一块腮红到水中,不过几息功夫,就有两个小金鱼开始在水里焦躁地来回游,后来更是一遍遍去撞鱼缸。
云老太太一下子倒了下去,裘氏赶紧扶住。
“家门不幸啊,逆女怎能如此狠毒?”
卢氏吓得躲在人后,不敢露头。
方宴放下那盒腮红,对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