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吗？还是以前的……亲妈妈？
等着二蓉再次醒来，钟文雅已经醒了。
钟文雅揉揉眼睛，睡眼惺忪问，“二蓉睡饱没有？”
楚二蓉没有立刻回答，看眼时间。早上八点？她睡了这么长时间。
钟文雅望着沉默不语的楚二蓉，直接搂住楚二蓉脑袋蹭了蹭，“二蓉，你不开心吗？”
楚二蓉推开钟文雅，“放开我。”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钟文雅直勾勾盯着楚二蓉，“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楚二蓉移开视线，她生气和钟文雅没原因。
钟文雅小心翼翼问，“是因为秋童阿姨吗？”
“你昨晚梦见谁了？”楚二蓉冷淡问。
钟文雅讪讪笑了，小手抓抓额头，“我梦见秋童阿姨啦。秋童阿姨和我爸爸结婚了！”
楚二蓉良久无声，足足安静两分钟，“钟文雅，你喜欢秋童吗？”
“我喜欢！”钟文雅重重点头，“秋童阿姨就是我妈妈。”深怕楚二蓉不相信。钟文雅又继续说，“就像你对妈咪一样，我也是认真的。”
绝对不是开玩笑。
“……”楚二蓉拧起眉心。
钟文雅举起手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