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占便宜还不行吗？”
“口头上占便宜没意义，况且解申明已经接受和清尘合作。”不要让清尘太难做。
良缘下意识回头看向清尘，不等看清就被秦启然挡住。
秦启然手掌横在清尘眼前，似笑非笑盯着良缘，“你说话随意，自己开心就行。”
解元九眼中暗光涌现，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师傅，秦启然和清尘谁对机关术更加精通。”
“秦启然。”不用解松泉回答，解有为证实解元九心中困惑。
当年秦启然背叛三老，三老一直想除掉他。除了秦启然掌握太多机密外，还有一点很多人不清楚，就是对机关术的造诣。
秦启然薄唇轻掀，语气愈发嘲弄，“我对机关术一窍不通，清尘只是略懂皮毛。”要不是清尘有无双之心，他可能连皮毛都懒得说。
良缘没忍住笑起来，如果秦启然都不懂，那就没人清楚了解。真会睁眼说瞎话，还不脸红。
“恕我直言，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吗。”梁玉辰笑意不达眼底，这厮除了清尘剩下都骂进去了。
秦启然不以为然耸肩，“如果你这样想，我不会阻止你的。”
叶楚凡握住陈月的手，十指相扣，“把话当真才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