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莫小可走到书房里面，拨通克尔电话号码。
没有响两声就通了，“陈宋秋联系你了？”
莫小可没有否认，“你不用过来找我的，我不会冲动去三生门。”
“为什么不冲动。”
克尔一针见血，甚至有些不明白，“洛诚可以去，你也行的。”不用顾全大局，随着自己的心走就行。
莫小可抿嘴，想反驳克尔说的话，但是却反驳不了。
“那你过来找我，就算我阻止还是会来的？”
“是。”这是不用犹豫的事。
莫小可清冷笑了，“能任性真好。你就不怕我对梁玉辰旧情复燃，心里只想她。”
“我不会放弃你的，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