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特么把自己当回事了,已经迟到了半小时”吕士民叫嚣着,他的脾气算是这里面最差的,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主,但是为人重义气讲感情,又是混黑出身的,所以在远达内部很有地位,连曹达都不敢轻易得罪。
如果钱布平的背后不是他的姐夫袁科的话,吕士民自然不会把一直自以为是的钱布平放在眼里,可谁让他在袁科袁叔那里算个屁,才会这么的巴结着钱布平。
钱布平喝着茶冷哼道“他两次来保利国际,我都避而不见,今天他有点脾气,那也正常,毕竟是年轻人么”
“老钱,你确定昨天傍晚那事,是这秦升干的?”郝副总若有所思道。
钱布平阴着脸道“同样的话,只可能是同一个人说,除了他还能是谁,这明显是回应我前几天对他所做的事,所以才会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吕士民恼火道“我说老钱,咱们怕他干什么,不就是一个二愣子么,找人弄死他就完了,咱们背后可是袁叔,怕他还是怕曹达?”
“不要什么事都扯到我姐夫”钱布平有些不高兴道,他知道吕士民一直想攀上姐夫的大船,奈何人家看不上他,所以才一直留在远达,而他则是不愿意去看姐夫袁科的脸色,所以才在保利国际当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