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登听完以后总算明白了秦升今天的目的,他陷入沉思考虑了会道“袁科可不简单啊,他是老和尚的义子,义父和老和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我们这边抢了这单生意,我怕老和尚那边不舒服,义父可不想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跟老和尚闹翻脸”
“老和尚?”秦升不解释道。
杨登知道秦升初来乍到,肯定不清楚这些头头道道,所以解释道“老和尚之所以叫老和尚,因为年轻时出家当过和尚,他的师父是位高人,当初他因此认识了不少大人物,还俗以后靠着这层关系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整个浙江能和义父平起平坐的不超过三个人,老和尚就是其中之一,再者义父这些年也一心向佛,和老和尚时常走动,这事还真不好弄”
“咱们这是谈生意而已,我们只是选择新的合作伙伴,应该牵扯不到那么深”秦升随口道。
杨登继续说道“恩,袁科我是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好鸟,被他坑的不在少数,曹达就是其中之一,杭州如今有名的东方魅力,最开始的时候曹达是主要投资方,那会应该是他最辉煌的时候,最后袁科把他踢出了局,成了他们那帮人的产业,这两年可没少挣钱啊,和我四哥的花都俱乐部不相上下”“那这事没得谈?”秦升有些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