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和哱云同为参将,明朝以左为尊,其实土文秀的左参将还略高一点,只是哱云仗着自己是哱拜的干儿子,说话一点不客气。
土文秀又犯了老毛病,当下犹豫起来,踟蹰半晌冒出来一句:“我昨夜在城墙上巡逻,一宿没合眼,什么宴会的就不去了吧。”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哱云仰头大笑几声:“土参将,你觉得,你有的选么?”
秦良玉忍不住替土文秀发言道:“我家大人为了宁夏城城防事宜夙夜未眠,回去换身衣裳就前去赴宴,不知这样安排可好?”
哱云用余光瞥了瞥这个站在土文秀身后,口齿伶俐的人。
“你是谁?能当你家参将大人的主意?”
土文秀想确实也没别的好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接上话:“这是我的亲兵,我看就这样吧。容我回府上换身衣服,随后就去。”
“好,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在门口等上一会儿,如果一炷香之后,土大人还不出门……”说完,嘴角挤出一丝狞笑,让人看了发毛。
土文秀狼狈的点点头,“明白了。”
说完退回屋去,重新摞上了门闩。
回道堂屋,董一奎听完了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也是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