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赶紧重新低下了头。
一个妖媚如狐的女子,像一条无骨的蛇一样盘在毛利辉元的身上。
毛利辉元只穿了一件小衣,他面红如枣,沉重的呼吸着,对安国寺惠琼怒目而视。
“大人,贫僧确实觉得事出蹊跷。而且也有船只来报,说近些天来,巨济岛的朝鲜水师活比往日跃多了。”
听到这话,毛利辉元瞬时冷静了许多。
他伸出手,狠狠的一推,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艺伎推倒在地。
那艺伎的脚踝顷刻间红肿了起来,可却不敢发声呻吟。
毛利辉元看也不看,他蹲下身子,细细问道:“你说李舜臣的朝鲜水师也在活动?”
“正是如此。”安国寺惠琼把头深深的伏在地板上,“请大人即刻下令,在全城搜捕可疑人员。”
虽然被朝鲜水师的行动惊出一身冷汗,可毛利辉元仍旧不认为釜山城里会有什么情况。
他捏了捏宿醉之后有些混沌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先去调查清楚朝鲜水师的动向,再来查城内的情况不迟。我可不想闹得全城鸡犬不宁的,最后什么都没有,落下一个笑柄。等着看我毛利家笑话的人够多了,不能让他们得逞,你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