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光州了。”
“嗯。”陈璘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今看来,很多事情都要重新筹划了。”
“此人狂妄无知……”秦良玉沉吟道:“我估计他会贪功冒进,到时候,还请陈将军尽力劝阻。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这一百多艘船只的朝鲜水师。”
陈璘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深吸一口气:“这是自然。事关军国大事,我自然会摒弃成见,尽力而为。我就先不走了。尽可能保住这支生力军。”
两人又计较了一番,终究还是摇头叹息不止,返回了营区。
第二天一早,秦良玉便搭乘着一艘明军的福船返航了。
两日后,她返回了光州。
“朝鲜水师出大事了。”秦良玉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李如松面色铁青,点点头:“朝鲜国王已经派使臣支会我了。你觉得他们的新任提督如何?”
秦良玉无奈的摇头,“是个草包。难以与之为伍。”
李如松勃然怒发,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桌案。
千算万算,总是没有算到,竟然被朝鲜国王从背后捅了一刀。
李如松已经从斥候口中得知了倭军在蔚山积极加固城池的消息,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