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鲜回重庆,这光来回路上就得一个月吧,太远了。
谁知秦良玉微笑着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不是探那个亲,是……我打算回蓬莱一趟……”
李如松恍然大悟,忍不住轻拍了几下脑袋,哈哈笑道:“我竟然给忘记了,你在蓬莱还有亲人的。五年了……你从来没有回去过……”
秦良玉点点头,她目光深邃,朝着窗外,心思早已飞远。
她仿佛已经可以看到戚府的那座宅院,她练功的院子,她和小蔡合住了一年多的卧室,还有那个她枯坐了一夜的石凳。
“五年了,以前是不敢回去,觉得自己一事无成百不堪,无颜见蓬莱父老。现在……”秦良玉幽幽说道,“我……算是没给我师傅丢人吧?”
“没有丢人,我可以作证。而且,我也允了你的假了。”李如松慨然一笑,“这么多年,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多谢李将军。”秦良玉客客气气的抱拳行了一礼。
“不必如此多礼。不过……你打算怎么回去?从光州坐船回去?”李如松沉吟道,“这样比较便利,应该也还有登州府送到朝鲜的物资船,到时候我给你一封书信,你搭乘一下便可。”
“我打算……走陆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