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这位客人身后那匹毫无杂色的白马。
来来往往的军爷他见过不少,可能骑上这种好马的,最差也得是个参将。
因此秦良玉虽然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素色长衣,不过老板脸上的笑容仍旧如同春天般温暖。
着急着赶路,她也没怎么吃东西,把马交给客栈的小二,秦良玉粗略扫视了一下院子,没发现什么异样,先一步进了屋。
毕竟这是在平虏堡里面的一家客栈,这整个辽东都是半兵半农的人员结构,如果想在这儿开一家黑店,那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来晚素面,再来一件上好的客房。”秦良玉略显疲态的坐在长凳上,幽幽说道。
“好嘞。素面马上就来。客房……”客栈老板小心翼翼的招呼道,“客官您是一个人么?”
“废话么,我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一……”看到老板笑嘻嘻的脸,秦良玉又感觉有气没处撒,厌恶的挥了挥手,“是,就我自己住。”
“哦。那客官您能不能将就一下,住二楼的那件小客房。虽然小点,不过清净,一楼的这间大房,被几个女真……”
老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秦良玉却已经不耐烦了,懒得听他在耳旁嚼舌根:“行了行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