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对峙着,来场大的了。
保长心里苦啊,我这是找谁惹谁了呢?
只是他有所不知,天下即将遭逢大变。
身处乱世之间,人人都像是无根的浮萍,谁又能只保得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而罔顾他人呢?
保长知道自己这点儿斤两肯定负担不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把消息递给了不远处的辽东总兵府,让杨绍勋给拿过主意。
又等了片刻,见秦良玉手里的纸钱烧的差不多了,保长态度恭敬的走上前去。
“户外冰寒,秦将军请到寒舍歇息一下吧。毕竟您这金贵的身子,若是在我们堡子里出了什么意外,老生担待不起啊。”
这明里暗里的意思,其实是在跟秦良玉说,我们这小庙供不下您这尊真佛,希望她能识趣的离开平虏堡。
只是秦良玉虽然听的明白,却不打算配合。
她也不打算动用辽东军,毕竟自己并没有军令,也没有正式的兵符,在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行的私事。
舒尔哈齐被绑在更远处的一颗巨柳之上,依旧是疯疯癫癫的,嘴里全是满语,也没人听得懂是什么。
秦良玉看了看憔悴疲惫的丁白缨,觉得还是多陪陪这孩子较好,因此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