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低头哈腰道:“魏公公,下官治军不严,叨扰了,烦请您继续。”
随后,从黑暗之中踱步而出一个粗矮的身影,这人也不是别人,乃是奉命在蓟州做矿监的魏朝。
他除了负责监督朝廷在蓟州开的矿,也是东厂的番子,这次来军营里是特意给蓟州总兵传密信来了。
“继续什么?”魏朝哼了一声,嘲弄似的说道,“刚才咱家说的不够清楚?”
王保嘴角抽搐几下,迟疑的说道,“魏公公说的是很清楚,可是这事儿太大了,下官……拿不准啊。”
“有什么拿不准的?难道还怕责任落到你头上?”
王保确实是这么想,就怕他们以后来个卸磨杀驴,处理了浙军又让自己背锅,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南兵军纪甚佳,战力颇强。下官心想,如果他们得罪了厂公,想个办法,让他们出关去,找一队蒙古人来个借刀杀人,岂不更好?何苦非要下官亲自动手?”
“喝!你想的是这个?”魏朝挖苦道,“就你有心机,就你能想得出这法子,旁人想不到?”
“下官只是……”王保听这话里有话,心里更糊涂了。
“那咱家也可以直接告诉你,你的法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