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秦良玉沉吟道。
“也好,那就有劳秦姑娘了。”
嘴上说着‘不碍事’,秦良玉在西城找了间较大的药房,请来了里面坐堂的老郎中。
大夫问清楚了病症,又望闻问切这一套流程走下来,给开了些滋补的药。
除此之外便是嘱咐赵士祯需要静养,不能看到任何会刺激他的东西等等。
最后,大夫又嘱咐秦良玉去他的药房取了一些惊气丸,说是每服一粒,用金银薄荷汤化下,温酒亦可。
这倒是一味中药里的老方子,主治惊忧积气,心受风邪。
不过秦良玉心里清楚,这种精神受到创伤产生的后遗症极为复杂,就算是后世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康复,更何况是现在大明朝的医学水平了。
对于赵士祯的病情,客观上讲,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赵夫人,我不日即将离京了……”
虽然现在说这些不好,但是秦良玉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哦……秦姑娘又要出征?”淳朴的赵夫人还以为秦良玉又要上战场了。
秦良玉无奈的摇摇头:“解甲归田了。从此不问世事,打算回乡种田去了。出来这许多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