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孙老说不碍事。”唐宁摇了摇头,说道:“我让她先在房里休息。”
陈玉贤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钟明礼看着他,问道:“还有一个月就是州试了,有把握吗?”
别说州试还有一个月,哪怕是还有一年,他也没有把握。
不是没有把握,是没有兴趣。
对于科举要考的内容,他根本一窍不通,虽说有类似于人肉摄像机的功能,死记硬背的东西,一遍就能过,这就能省掉别人近九成的力气。
诗词自是不用说,不会写还不会抄了,策问之类的,也还好,毕竟有历史经验在先,很多事情,都能以超前的眼光去看。
但考上了又能怎么样呢,像岳父一样,每天忙于各种杂事,连陪家人吃顿饭都难,还要时刻应对官场之上的勾心斗角……
唐宁想想就觉得心累,看着钟明礼,摇头道:“关于考试的那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钟明礼叹了口气,说道:“下一次,可就要等到三年后了……”
唐夭夭咬了咬嘴唇,拳头紧握。
“三年就三年,你当年考中的时候,都二十几了……”陈玉贤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