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能参加贵州的鹿鸣之宴,实在是有幸……”
此时,下方某处桌旁,有一道人影走上前,端着酒杯,走到方鸿身边,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方大人,学生敬您一杯。”
对于州试的考官来说,虽然州试学子并不算他们的门生,但有这一层关系在,也能算半个学生,尤其是排名靠前的几人,说不得几年后便能与自己同朝为官,考官对于这些人,都是愿意亲近的。
方鸿对此人有些印象,这位学子名叫曾子楼,州试成绩不错,排在甲榜前十,闻言点了点头,举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曾子楼却没有就此离开,目光望向那位俊美的年轻人,微笑道:“小李大人既是楚国状元,学识必定渊博,在下前些日子偶得一联,苦思 冥想也想不出下联,不知可否请教请教小李大人?”
楚国与陈国虽然互为友邦,但国与国之间,哪有真正的友谊?
读书人说话向来都十分委婉,在座的诸位官员也都是心思 缜密之辈,焉能听不出来,这不是请教,而是考校。
多半是曾子楼心中不服气这位楚国的年轻状元,心中生出了比较的心思 。
“胡闹!”董存义瞪了他一眼,大声道:“还不快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