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了一些改变,若只是觉得哪一条律法不妥,动辄便要修改,则太过劳神 劳民。”
陈皇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再次思 索起来。
若是要改,其实各条律令都有可以修改的地方,一些无关紧要的,并没有完善的必要,对于治国而言,维稳,比改变要好。
他看了看自从进来就一声不吭的怀王,问道:“睿儿,你有什么看法吗?”
怀王抬起头,说道:“父皇,儿臣觉得,两位皇兄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最终还要请父皇明断。”
陈皇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国子监祭酒留下。”
三人出了御书房,怀王对两人拱了拱手,说道:“两位皇兄应该要去给两位娘娘请安吧,我就先回府去了……”
康王和怀王看了看他,同时点头。
怀王对他们两人来说,并不是对手,他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和背景,母妃也早早的病逝,在三人中,只是陪衬而已,对他们的威胁,比润王大不了多少。
他们二人,才是需要提防的对手,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各自走向一处宫殿。
片刻后,唐惠妃的寝宫,端王抿了一杯茶水,说道:“不知赵诚这次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