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
“……”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给别人留面子就是给自己留面子,唐宁哪里知道他的这一幅狂草好在哪里,看着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两个字,略一思 忖,说道:“好在它够狂,够草!”
“咳!”李天澜忍不住咳了一声。
信王皱起眉头,问道:“你如此敷衍本王,可是觉得本王的字不堪入目?”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并不懂狂草,对于王爷的字,自是做不出什么评判。”
信王摇了摇头,说道:“三元及第,竟然不懂书法……,也罢,这幅字,本王就送给你了。”
唐宁仔细看了看,说道:“王爷,这两个字,怕是不适合……”
“不适合?”信王眉头一拧,问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这辈子要对得起“坦荡”二字,莫非你觉得这两个字不适合你?”
唐宁又辨认了一番,恍然道:“原来是坦荡啊……”
信王皱眉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唐宁摇了摇头,能将坦荡写的和“荡fu……”差不多,信王的草书也真是够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