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乎她是站在寨门前,还是坐在寨厅里。如果安逸一去不复返,那么就算她站在半山腰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在这场角逐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是她无法容忍在她的心上人来回奔波的时候自己躲在寨厅里喝着“高贵茶”,哪怕只是在他回山时给的一个温暖倩影和那充满轻薄味儿地拥抱。
安逸小心翼翼将高影疏的被角掖在身下,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金子,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安逸走出房间,对金铭尹道:
“逸儿何必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便是。”金德举看安逸似有所难处,便率先开口道:
“那边提前多谢了,不瞒伯父说,我们是为刺客所逐跌落山崖,我跟影疏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但跟我们同行的还以为叫宁儿的姑娘,至今还没有下落。”
“我当是什么为难事,我这就派人去沿着山脉寻找便是。”金铭尹道:“不过逸哥刚才说被刺客所逐是何缘故?”
金德举插嘴道:“逸儿,我府上已经备好晚宴,这样,咱们爷仨咱们边吃边聊。”
安逸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自己刚苏醒时太阳还挂的老高,没想到经过这番折腾,已经是傍晚了,便道:“听伯父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