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捅了捅老孙头,假模假样焦急的道:“我说老孙,有什么内情你赶快跟大人说啊,说晚了,可是要人头落地啊!”
老孙头把头点的像啄米的鸡雏,连忙应声道:“是是是,大人,当时是这样的.......”
他把宋忠死后,竹取让他把尸体拖走尸检,然后怎么吩咐他只准写自缢而死的事儿,从头到尾倒了个干净。
金铭尹沉吟了下,问道:“那宋忠的真是死因如何,你且说来。”
老孙头答道:“此人颈椎移位,脖颈四周都有鲜红的淤血痕迹,自缢死亡只应该在脖颈前部有淤血,而后面没有。显然,他是被人大力勒死的。其余的,小的真的就不知了。”
就知道宋忠死的有问题,现在这一诈,果然是不出所料。按照正常的流程,宋忠这种流寇的匪首,是一定要押送到成都府的提刑衙门去,如果牵扯到的人多,搞个三司会审都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就是他那吏部的舅父,怕是也救不了他了。所以竹取一定就是怕暴露了事情,来个先下手来了个杀人灭口,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
听完后,安逸站起身,跟金铭尹两人相视而笑,他扶起地上的老孙头,
“老孙头,放心!既然你如实交代,我们金